丹枫的想法无人知晓，而雾江也终于醒了。

只不过一睁眼就是骂骂咧咧。

“我这辈子能摊上【龙】算我倒霉……”

丹枫疑惑的看了过来，目光带着询问意味。

雾江看到丹枫的一瞬间心情好了不少，大声蛐蛐变成了小声哔哔，“真的太倒霉了我，那【龙】上来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然后说我做的很好继续干，我一听，诶，这不老板给员工画的大饼吗？我还想反驳，结果压根不给我机会就直接消失了，我嘞个……”

还是一听就没味儿且没未来的大饼。

渊鳉幽幽的从不知何处冒出来，“这么说吧，恭喜你，终于成年了，其次成年了就可以与【龙】对话我记得我说过，我讲的时候你又没听是吧？罢了随你，总之原本祭礼，成年以及死亡都可以见到祂。”

雾江：？

雾江挠头，“不朽不是已经死了？”

“谁知道呢，星神死了但命途还在，保不齐就是因为这个呢？”

雾江抬头看飘在屋顶的渊鳉，思考一会后点点头，“所以，饮月大人多大了？”

渊鳉：……

渊鳉皮笑肉不笑，“突然想起来我以前没教过你不可以随便问别人年龄，现在告诉你了，不可以随·随·便·便问别人年龄，知道了吗？”

雾江：……

雾江转头就问丹枫，“丹枫枫，发现我时过去了多久？”

“……大约有个四千年？或者更多。”丹枫思考了一会点头，“四千保底。”

“喔，饮月大人六千。”

渊鳉：……

“哎哎哎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饮月你别打小孩！呸今天刚满，算了这个不重要你打孩子干什么！”

无明扯住了渊鳉命运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