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年自然不会拒绝宋念的请求。
古代断案适当采用些刑罚是极为常见的事情。
惊堂木,威武声,还未动刑,刘水生就怂了。
两者相较取其轻。
还没活够的刘水生毫不犹豫地改了口,说他刚刚说错了,他的配方是他自己想出来了,和宋念没有关系,更没有偷她的配方。
对于这话,刘调直接呸了一声:“就凭你,你怎么可能弄的出来配方!”
“就是我自己弄的,要是我偷的,那为什么我做的变蛋会是坏的。”刘水生突然抓住了关键。
“对,对对,要是我偷的,那我的变蛋肯定会成功,不会坏的,现在那些变蛋是坏的,不就证明了配方是我自己研究的嘛!”
“当然不是,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调便自己停了下来。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似乎不太方便说出来。
刘调的反应宋念还挺满意的,脑子转的不算慢。
不管怎么说刘水生都是刘家村的人,身为村长和族长,刘华东实在是不忍看他被砍头,便也打了下圆场。
刘调不太高兴刘华东的态度。
宋念却是早有预料,而且她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追究刘水生偷窃配方的事,毕竟她在中间也使了些手段,把事情都摊到台面上也不好看。
察觉到宋念的想法,江瑾年就试探了下:“那你们还打算追查刘水生偷窃你配方吗?”
“当”
“村长说的有理,毕竟同根同源,又是乡里邻亲,此次便算了吧。”宋念打断了想要开口的刘调,直接表态。
“唯宽可以容人,唯厚可以载物。”
“宋夫人,胸襟宽阔令人佩服。”江瑾年夸奖道。
旁边的伍管事和食肆的老板们纷纷附和。
就算没了宋念告刘水生偷盗秘方,他也还有骗钱、欺诈的罪名,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