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麻利的起身下床,看了眼胸前的血渍,有些嫌弃地撇了下嘴:“舒夫子说你叫成鹤,别说漏了,家里还有其他人,为了尽量不暴露你自己的行踪,你就待在房子里不要出门,我会派人通知舒夫子的。”
“嗯,我知道了。”似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的成鹤感觉有些奇怪,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刚刚动作太大,成鹤身上的伤口又撕裂了,正往外流血。
注意到这点的宋念看了眼手里的绷带,将目光放在了成鹤的伤口上。
察觉到宋念的视线,成鹤迅速反应过来他自己处于衣衫不整的状态,忙不迭扯住衣服遮住了胸前,小麦肤色的面庞上写满了不自在。
成鹤的神情让宋念产生了种自己在轻薄他的感觉。
虽然成鹤昏迷的时候,宋念帮他换过绷带,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还是让他自己来比较好。
宋念伸手把绷带放到床边:“你伤口裂开了,你自己再包扎下。”
“多谢。”肾上腺素逐渐消退,成鹤连身子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有些费力地拿起了旁边的绷带。
有事情要做,要想所有人都不知道,毕竟是不可能的。
想了下的宋念把这件事情告诉刘调,顺便让他去给舒河清送个口信。
得知成鹤醒过来的舒河清马不停蹄得赶到了刘家村,不过他还不忘带上林瑶做个幌子,省着引人怀疑。
知道他们想要独立的空间,宋念特意没去打扰,跟林瑶唠了会儿嗑。
房间门一关上,舒河清就跪下朝成鹤行了个大礼:“微臣参见六皇子。”
“赶紧起来,你我之间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这回若不是你,我怕是难逃一死。”成鹤努力地坐起了身子。
“殿下你说的哪里的话,你吉人自有天相,刀剑无眼的战场都未能要了你的命,那些宵小之辈又怎么可能杀得了殿下你呢。”见到成鹤稍微好点的脸色,舒河清也放心了不少,都有心情说笑了。
先聊了几句后,两人就说起了正事。
“陛下病重,朝中争斗激烈,边境局势也不安稳,战争一触即发,五皇子让你先安心养伤,不要着急。”舒河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