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天黑，臣看得不是挺清楚。”

“而且戴大人与那刺客缠斗的速度极快，臣只看见那刺客手一挥，一声巨响后，戴大人便倒地身亡！”

南羽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宣帝摸不着头脑。

宣帝手中，多了一颗钢珠，正是射杀戴芪的那一颗。

宣帝拿起钢珠，问到一旁的淳长安：“淳统领，如果是你，掷出此珠，可以杀死一人吗？”

淳长安接过钢珠，颠了颠，摇头道：“若是常人，我有把握……但戴芪武功高强，又是暗器好手，别说一颗钢珠，我就算掷出飞镖，戴芪想必也能徒手接住。”

“这女刺客，不可能是用手掷出的，定是用了什么暗器！”

暗器？

什么暗器可以整出一声惊天巨响？

宣帝眉头紧锁，继续问到南羽：“驸马，你真的没有看清楚别的东西了吗？”

“不瞒陛下，臣当时被吓破了胆，没有注意到其他的细节。”南羽继续打马虎眼。

宣帝心烦意乱。

因为连戴芪这种高手，都能被刺客用暗器杀掉。

那刺客下次行刺之时，要是能再次使用这种暗器，就算身边有高手保护，宣帝心里也没底。

宣帝摆摆手，“行了，驸马你先行退下吧。”

但这时，宣帝又忽然叫住南羽，“对了驸马，你不日即将起程扬州，战场凶险，九公主两日前来向朕求情了，让你不要上战场。”

“驸马，你是何意思？刀剑无眼，战场无情，你若真不想上战场，朕也不逼你。”

宣帝其实对南羽有很多改观。

宣帝也不太想南羽上战场。

毕竟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仙，要是真的战死沙场就可惜了。

南羽没有犹豫，跪下道：“陛下，臣不怕死！就怕没有死在战场上！”

南羽的斩钉截铁，让宣帝微微颔首。

“好样的，你还算是个爷们儿，没给你爹丢脸。”

宣帝内心微动。

想当初，南破虏和现在的南羽一样，一样满腔抱负。

一样的不惧生死。

“这些年，朕忽略了你。”宣帝回过神来问道：“真没有什么想要的？”

“臣惶恐，想向陛下讨一匹上好的宝马！”

“好！”宣帝当即答应下来，“朕准你去皇家马场，亲自挑一匹汗血宝马！”

“多谢陛下！”

……

南羽刚走出养心殿，南羽便碰见了云衡。

南羽没心没肺地打招呼：“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

云衡见是南羽，冷哼一声：“哼！驸马，你倒是挺春风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