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府。
南羽已经带兵将这里围了起来。
卓添金和卓发财一对父子被五花大绑,揍得鼻青脸肿,此时一句话也不敢说。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老子饭馆里的菜下毒!”
南羽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仿佛今天要把此件事情一撸到底。
卓添金怎么也不会想到,南羽竟会这么粗鲁地闯进卓府,揪住他就是一顿打。
此时的卓添金已经肿成猪头,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静静等待应相到来。
卓府里里外外围满了士兵,好奇的百姓伸长了脖子,往这儿看。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当兵的围了卓家?”
“听说啊,是得罪了当兵的……”
“卓老爷怎么得罪了当兵的呀……他不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吗?”
此时,只见十来名家丁扛着一个轿子,风风光光地行驶而来,前方人大喊:“相国出行,让道让道!”
应相的到来,可谓是排场十足,百姓纷纷让道,不仅有家丁,还有十几名侍卫。
应相从马车上下来,缓缓地迈着四方步走向卓家,却被门口的一对骑兵给拦住去路。
应相的侍卫也拔刀,双方人马,一开始就剑拔弩张地对峙起来。
南羽骑着高大的武魁,威风凛凛地从卓府中走出来,装作才刚刚看见应国善,惊讶道:“哦?应相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南羽抱歉一笑,但应国善却是垮着一张老脸。
“南将军,好大的威风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带兵闯入寻常百姓人家,还指名道姓地要本相前来!”
应国善负手而立,眼神阴冷。
“应相怎能这样说,我这可是为了应相好啊!
这卓添金无比歹毒,让人在我酒楼的饭菜里下毒,下砒霜啊!
这可是谋杀罪,也差点将本将军的性命都给害了,本将军一气之下带兵围了他的卓府,把他揍了一顿。这不过分吧?”
而卓添金这老家伙也交代了,他说……所有毒药,可都是应相给的。”
南羽顿了顿,看向应国善。
“但我又怎么会轻易信呢?应相您肯定做不出如此歹毒之事,所以才叫应相来当面对质啊。”
应国善愣住了,砒霜?
他不是只令人去下泻药吗?怎么整出砒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