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赶紧一扬脑袋,“我哪敢!”
傅锦梨那身边,也就傅应绝多少对她放些水,别的什么文武大臣,夫子,虎视眈眈盯着,谁要耽误她学习,那些都是要吃人的。
小小年纪,读书读得脑袋都昏了。
周意然想到那一颗小胖团学试之前哭着学,哭得满脸通红,可怜又可爱,一时嘴角微弯。
这一笑,骇得刘钧眼睛瞪得铜铃大。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主帅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是永嘉小殿下吗?”刘钧绞尽脑汁,从两人的话里拼拼凑凑出这样一个人。
皇室哪儿来什么后裔,也就只有陛下藏得跟宝贝疙瘩一样的那位永嘉小殿下了。
“嗯。”
周意然总算是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一眼,可谓是春风拂面,如见阳光。
看得刘均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裴风的到来,无异于给此战又加了砝码。
不过想想也是,傅应绝求险,求刺激,可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