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卫生院上班,我先走了。”吃饱后,乌童雪放下筷子,努力不飘移视线,“有什么事我们晚上说。”
阎良点点头,没说什么,十分善解人意,“晚上早点回来。”
乌童雪有种诡异的心虚,拿好东西就要出门。
“扣扣——”
在阎良起身前,乌童雪快步往门口走,硬着头皮,“我去看看。”
见他有放下筷子的趋势,速度又快上不少。
白镜帆在外面等着,没几秒门一下就开了,这么快?
乌童雪抢先一步说话,“我现在有急事,你等下去卫生院找我。”
白镜帆提着一个杯子,里面是熬好的药,“等等,你把这个拿着去喝。”
乌童雪回身关院门,动作顿住,他的丈夫阎良正在一步步走近,距离院门不过几米之远。
白镜帆握住乌童雪的手腕,把杯子放在他手心,及时松开。
“这位是?”怎么有陌生男人在这里?
新来的知青都还没见过阎良,不认识他。
白镜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预感,和阎良隔空对视。
“小雪,你不是很急吗,你先去上班。”阎良给乌童雪整理好衣领,笑容如常,“客人我来招待。”
偷偷做和当面被抓包是两回事。
乌童雪不敢动,老老实实站着让他整理上翘的衣领。
余光看了白镜帆一眼,见他脸色不好,轻声说了一句,“这是阎良。”
白镜帆早上出去拿药,回来又忙着熬药,还没来得及听说阎良活着回来的消息。
但他对这个名字绝对不陌生。
压下心中的郁气,白镜帆生硬地寒暄,“你好,我是新来的知青,来自京市。”
阎良眯了眯眼,语气如常,“白知青,初次见面,我是小雪的丈夫。”
白镜帆心头一哽,露出虚假的笑容。
阎良不再看他,转而和乌童雪说话,以丈夫的身份叮嘱:“小雪,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