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陆伯父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因为我的话原谅了子桑哥哥,却不肯原谅谢家解除婚约的事?”

谢南屿垂眸,笑着勾起唇角,剐了下她挺翘的鼻尖,无奈地说:

“就你鬼灵精,不过他要是能因为你的话放陆子桑一马,也算你尽最后一点情分了。毕竟这次陆子桑出事,是为了保护你。我们谢家,欠他个人情。”

“哥哥……”

谢安琪红了眼眶,扑到谢南屿的怀里,身子颤抖着埋在他胸前。

谢南屿也紧紧拥住她,小声安慰:

“我懂,我都懂。安安是念旧情的人,放不下他,家里人都懂。只是现在婚约已经解除了,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得看陆子桑的表现了。哥哥陪你一起等等看他的做法,嗯?”

“嗯。”

谢安琪埋在谢南屿怀里,委委屈屈地点头,补了句

“其实我知道,陆伯父对子桑哥哥还是寄予厚望的。他对陆伯母,也不是全无感情。否则,我提多少句家人,陆伯父也不会动心。唉……希望子桑哥哥……”

后面的话,她没忍心说下去。

谢南屿的意思很明显:

陆子桑以前是老陆总明面上唯一的儿子,不管多么混不吝,都是陆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是现在,他闹出这么大的事,甚至还进去了。

这下,陆子桑要是想接老陆总的班,恐怕陆氏董事会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谢安琪是谢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绝对不可能嫁给目前看来即将不值一钱的陆子桑。

谢南屿知道谢安琪重感情,所以离开的时候,还不停地安慰她:

“你刚才已经在陆总面前帮他争取到机会了,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如果这次他失手,也是他自己能力不足。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又怎么保护你呢?如果是那样,你早点离开他才是正确的选择。”

京市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谢南屿不是个话多的人。

但是他面对谢安琪时,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前台小姑娘看完全程,通过内部电话生动详细、声情并茂地向齐特助讲述了事情经过。

总裁办这边,等段黎光结束了一个跨国线上会议后,齐特助才进门汇报事情经过。

汇报时,还着重强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