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想了想此种可能性,她总不能一见瑥羽就呲着两个大牙傻笑吧?
算了,问他是问不到正题的。
楚乐仪歇了问他的心思,待日后慢慢发掘。
瑥羽几次想起头问问赏图宴,话在肚子里来来回回的转。
原先那些说的极顺的邀宠爱的甜言蜜语,现在竟无一句能说出口来。
邀宠要建立在受宠的基础上不是吗?
否则跟耍无赖有什么区别。
这些日子离的公主远了,他更看清自己和公主之间的天堑。
尤其是明天,赏图宴上有形形色色的适婚男子。
最起码是能入了皇后娘娘的青眼的适婚男子,会出现在宴席上。
他算什么呢?
现实给他一记重拳,被爱意冲昏的脑子醒透了。
他没有任何一点勇气要公主只念着他,而不去选更优秀的男子。
他狠不下心。
即便他可以发自肺腑的,实际也去做到,对公主万般爱重。
他也狠不下心让公主委身。
他配不上。
更没有资格期望公主像他一样,一心一意。
一顿饭吃的很顺利,他没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即使想让公主多在意他一些,也不能是现在发作。
毕竟不是天天在一起了,他无法每日痴缠,下次见面不知道是几月。
这次,要给公主留下最好最乖的印象。
瑥羽说爱看公主笑,可时时噙着温和的笑的人是他。
楚乐仪本想拿自己的海船图给瑥羽,让他一块参详参详,但一想到给他安排的具体事务足够多了,就忍住了冲动。
“我想了一个给珍宝阁创收的点子,你正好忙于铁矿账房,近来不用记挂珍宝阁的事了。”
“创收?”瑥羽随公主走到书房外间坐下,“殿下,创收是什么点子?”
楚乐仪饮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花香萦绕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