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此人来头不小,刚才我看见官差路过,全都视而不见。”
“我看他面生得很,不像是官家子弟,好嚣张啊!”
“百姓聚众闹事,无人问津,京都要翻天了吗?”
“……”
萧鼎一路拖拽郭永怀至京都府衙,邹不明击鼓告状。
衙役们先前是得了柳迁的授意,不要去惹那个江湖狂徒,如今,他竟然自己带人上门来告状了,真是避无可避。
官差们看到一身污泥的郭永怀,没认出来,只知那是个身着官袍的朝廷大员。
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值守的一个捕头飞奔去府衙后院通报。
“大人,不好了,那个殴打郭瑞的侠客带人来告状了!”
“什么?”柳迁刚脱下官袍与美妾在床榻被翻红浪,猛然听到下属通传,吓得立即翻身下榻,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看他惊慌穿戴官袍,榻上美妾幽怨道:“老爷,一个刁民,如何值得你中途退场?”
“你懂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刁民,本官有要务处理,你切莫生事。”
柳迁穿好官袍出去,对捕头下令道:
“快去安排升堂,另外让狱头把郭嘉押送大堂审问。”
“还有那个郭瑞,一起审问。”
“大人,那郭嘉和郭瑞所犯何罪啊,为何大人要得罪郭家,他们父亲可是大人的同年进士,你们可是……”
尚未说完,柳迁抬手扇了捕头一个大巴掌。
“休得胡言乱语,本官与郭永怀向来不熟悉,更无私交,本官秉公断案,绝不因为犯法者身份徇私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