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却是个——男子,还是放荡不羁的品行。
他正在郁结时,外面传来谢淮的通报:“禀王爷,太后刚刚命太监传口谕,今晚设宫宴,要求皇室亲王与藩王都参加,特意请晋王务必进宫。”
李玄收回神思,淡声问:“你可知太后忽然设宴是为何事?”
谢淮:“据我们的人传,是因为陛下性情暴戾,今日不但撞皇太后,还打伤了数十个大内侍卫,咆哮宫廷。”
“皇太后希望由宗室亲王管束陛下,王爷是唯一的皇叔,想必希望由您来掣肘他。”
李玄心想,这皇帝昏睡十几年,一朝醒来却能打伤几十个大内侍卫,莫不是被夺舍了吧?
一国之君若是被邪祟附体,必定祸国殃民。
“备好马车,本王稍后就去。”李玄将画收起,才出书房。
太妃已经闻讯而来,神色担忧,“玄儿,你真要进宫?”
“太后口谕,不得不从。”李玄知道母亲为何担忧,道:“母妃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
“菜肴入口前切记查验是否有毒,更不能沾酒色。”太妃叮嘱道。
李玄点头应下,坐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