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走到中间最大的案椅,坐了上去。围观的人具是嘘声一片,楚舒看着时间也到了,人也不少了,看到桌案上有个很硬的木头,明白过来,拿起来重重敲歪了桌上,“啪”的一声,声音非常大,众人吓得立刻噤声,看向楚舒。
“带罪臣,前县令林州。”柱子拽起死死瘫在地上,不想动的林州,一脚踹了过去,林州被踹的“啊”了一声,看众人一脸惊愕的看向他,但是没有人为他鸣不平,再不敢作乱,乖乖跟柱子走到了楚舒桌案前,柱子让他跪,这时又忘了痛,觉得一个小娘子,还不配,梗着脖子就是不跪。
柱子从后面,踹向林州的膝盖,林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下一瞬马上就想起来,柱子死死按着,又打了一顿,终于林州连忙求饶,再不敢作对。
楚舒看着百姓惊恐的目光,心下满意,这个杀鸡儆猴非常好,这个柱子什么时候这么机敏了?
其余按下不表,“罪臣林州,身在县令,不仅不爱民如子,为民请命,却心狠手辣,因为一座矿产,就派县卫五十人杀害杨家村,王家村,沈家村,一共一百三十余口人,现仅余十五口人。其罪当诛,衙门本是为民做主的地方,他却一月只有四日开堂,还要交十两银子,贪得无厌,今判罪犯前平山县县令死刑,斩立决,众位可有异议,但说无妨。”
这时三个村子来到现场的村民,早就激动不已,红着眼眶撕心裂肺的喊道“杀得好,杀得好,让他赔我爹娘的命来。”
其他不知真相的人,也是看明白了一些,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了,加上本身对这个县令也是不满居多,也是叫嚷着“该杀,该杀,这种人死不足惜。”
楚舒拿起惊堂木又重重敲了一下,“来人,带下去行刑。”
这时林州才发现这些泥腿子竟然真要杀了自己嚷嚷“我乃朝廷命官,杀朝廷命官,那就是造反,诛九族。”
楚舒淡声道“九族都被你杀了,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