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往其实非常的明目张胆,也是无可抵赖,顿时脸色煞白,张口就要求情。
楚舒一拍惊堂木。
“今判郑女英,吴来义绝,郑女英多年来虐待吴来,特把成衣铺子分给吴来,你们二人的女童已经年满八岁,之前在堂下询问过她想跟着父亲,而且多数是吴来照顾,故判给吴来抚养。”
“郑女英,刘阿西,你们二人多年私通,虐待殴打吴来,打三十大板,徒刑五年。”
吴来一听就像是被惊喜砸的晕头转向,好半天反应过来忙跪下磕头,谢恩。
楚舒看着他,“昨日之事不可究,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前来衙门报案。”
吴来听着,感动的说不出话,只能磕头,他以为他这辈子只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他是赘婿,除了郑女英放了他,要不他没有办法离开,可是他们却想,哄骗着自己帮他们挣钱,最后吴来让护卫扶了起来,又向楚舒行了一礼走下了堂去。
郑女英和刘阿西被打的,声音特别尖利难听,震的楚舒耳膜嗡嗡响。
“来人,堵住嘴。”楚舒怒喊。
打完后,堂上的人都走了下去,楚舒并没有急着审下一个案子。
反而看一下周围的百姓问道:“众位感觉我判得如何?”
“无碍,畅所欲言,难道你们看我楚舒像是心胸狭窄,滥杀无辜之人?”
众人交头接耳,一名十六七岁面容娇好,身着鹅黄圆领长裙的女子走了出来,面露不服:“郑氏通奸和打人确实不对,可以赔偿他点银子,为何要把店铺赔偿给他,而且他是赘婿,怎么可以把孩子带走?当初都是给了大笔的聘礼的。”
“自古婚姻都是行秦晋之好,聘礼是各自双方愿意,至于孩子姓名也是双方愿意,没有任何的所谓花钱买来的,幼童已经八岁,可明白事理,就这种,平时都不照顾他的母亲,她母亲又如何能照顾好她,是她自己选择想要跟着他的父亲,至于郑氏长期虐待殴打吴来,已经十载,其中心酸痛苦,不言而喻,唯有重罚才可制止这种恶劣行为。”
“可是,可是以前,都没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