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讲了下此镯来历,刘夫人的神色越发紧张,她的确不知道这镯子是什么,但这也是刘厚亮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刘厚亮本人也讲过价值不菲,只是没说过竟然会这么贵。
“夫人,据朕了解,这个镯子最少能值八万贯,刘厚亮一介县令,每年俸禄不过数百贯,他要攒多少年才能买下这一个镯子?”
“官家,民妇、民妇…”
眼瞅着刘夫人急得是眼泪团团转,赵景摆手打断让其住口。
“按照夫人所讲,刘厚亮一生清贫,他肯定买不起这么贵重的物品,那这个镯子到底是从哪来的,朕可就要好好查一查了,就怕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夫人也逃脱不了干系。”
“扑通!”
双膝发软的刘夫人应声跪地,哆哆嗦嗦的开口:“官…官家…这是刘厚亮买给民妇的,是他买的,跟民妇没什么关系啊!”
“买镯子的钱呢?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朕还是要从夫人身上下手。”
“钱都在墙中!刘厚亮把钱都藏在墙缝里了!”
言出法随,刘夫人话音未落,郭进已经带人冲进去砸墙了。
与刘夫人所讲一致,墙倒的那一刻,数不清的钱、珠宝全都散落在众人眼前。
赵景冷哼道:“刘厚亮这家伙,脑袋不大,花花肠子倒不少。”
花费近一个时辰清点完毕,前前后后共得钱二十七万贯,财宝无数,折算下来比三十五万只多不少。
先让人将所有钱财装箱送到县衙,又让士兵将府内所有人带回去受审,有问题的抓,没问题的放。
不过走之前,赵煚把那镯子又还给了刘夫人。
对此行为,柴禹锡甚是不解,不是值八万贯吗?那把它卖了又能填补一部分支出啊。
“卖什么呀,那镯子就是个普通货色,大街的玉器店里都能买的到。”
“那陛下刚才还说是刘子鸾的?”
“那不是唬她的嘛,朕不这样讲,她能这么害怕?咱们能这么简单找到赃款?”
得知真相后,柴禹锡顿感无语,他仔细打量赵煚,心道:“这位真的是我朝皇帝,不是街上的神棍?假话张口就来,还说的那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