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要加快督造隶直道了,老段,你的任务很重的,争取在两年内把隶直道修到日月山和益州那边。
过几年就可以直接把隶直道修到逻些了,到时候可以让南番来找我们承包工程,这可是个大项目,以后南番归乾了,发展南番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你肩头上的任务很重的。”
段仑点点头,“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那刑部呢,有什么要做的吗?”李存功问道。
秦墨摸了摸下巴,“也有,要不,提前着手立法吧,以后南番归乾,要保障南番之民的权益,还有南番的王爵和官员的归属,这可是一项大工程。
但是不要大张旗鼓的搞,咱们内部知道就行了,把这个放在十年计划里,免得到时候南番回归了,手忙脚乱。
有新法,就能安抚他们了。”
李存功点点头,“不错,法能定人心,考虑的很全面,老夫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李世隆也非常满意秦墨,实在是他取消了宰相制度,否则,说什么也要把秦墨扶到宰相的位置上。
因为宰相立功,或者处理政事,那都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会养出一个制衡皇权的对手,但......秦墨不会啊。
他甚至想重设宰相,可想了想,还是熄了这个念头。
太年轻了,起码也要等到新皇上来。
杜敬明捋了捋胡须,“那吏部就配合刑部立法,到时候南番若回归,肯定要以流官制管理的,当地的土官如何管理,怎么调任,都是问题。”
“可以,老杜,都会抢答了!”秦墨竖起大拇指。
公孙无忌没有说话,这事儿,礼部不参与!
参加了,就是给秦墨分摊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