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减不了几斤肉,还是多做运动来得实在。
虞烟叹了口气,在院中练剑,南宫砚则是坐在一旁看着。
“烟烟好厉害!”南宫砚疯狂鼓掌,“烟烟会跳舞吗?”
“你想看?”
“想。”
“那你想想吧。”
南宫砚:“……”
高冷的她是不会跳舞的。
南宫砚失落地耷拉着脑袋,“好吧,砚儿睡觉,在梦里说不定就看到了。”
虞烟重重叹气,一个头两个大,“没有曲子,和跳大神有什么区别啊?”
“砚儿会吹箫!”
南宫砚快步跑到屋里,趴在地上,将放在床底下的木箱子搬了出来,里面有一支玉箫,挂着白色的流苏穗子。
虞烟头痛地扶额,看来这舞她是非跳不可了。
宝宝,你总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
随着箫声响起,虞烟站在树下,也一秒进入状态,不似平日里的冰山美人,而是弱柳扶风的娇弱女子,柔情似水,眉目含情,宽大的袖子遮住半张脸,含羞带怯似的看向南宫砚。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粉白色花瓣缓缓落下,像是下了一场花雨,花瓣不偏不倚落在虞烟的发间。
曲停舞止,两人遥遥相望。
南宫砚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喜悦,但更多的,是惊讶。
他以为,烟烟不会答应他。
虞烟见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秒变高冷脸,高冷的她刚才干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干,她只是哄小夫君开心罢了。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烟烟,”南宫砚朝她跑去扑进她怀里,“你要把我宠坏了。”
什么都满足他,什么都按照他的性子来,他要恃宠而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