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

霍影摇摇头，放下茶盏，“我为何要恨你？你是我哥，不是吗？更何况，你对自己有个孪生弟弟的事情一无所知。做错事情的人不是你，我不会恨你，更不会怪你，我恨的，只是她。”

霍驰顿了顿，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便不要说了，”霍影起身，准备离开，临到门口，提醒他道，“对了，暗卫方才同我说，最近几日林家一直派人在暗地里捕捉人鱼，关押在林家的水牢，想要获得血珍珠。”

“听说血珍珠可以起死回生，磨成粉食用还可以延年益寿，你猜，他是为谁准备的？”

霍驰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霍影转过身，沉声道，“太后在朝堂只手遮天，以你如今的身子，还能撑多久？你又能护他护多久？你如果死了，还能护住顾余吗？”

“你先回去吧。”

霍驰疲惫地捏着眉心，霍影说得对，他还能撑多久呢？他一旦倒下，顾余该如何？

“咳咳咳……”

黑血从口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