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气得咬碎了银牙,这是在羞辱她不能生养吗?
“殿下,人已送到,话老奴也已带到,就先回宫了。”
“慢着,要走把这几个人一并带走。”
老嬷嬷眸子轻晃看向了时宴,“太女君。”
虞烟上前一步挡在时宴身前,“看他做甚,他一个正君,还能管得了本殿?”
老嬷嬷暗暗咬牙,迟早有一天要将你从这个太女的位置上拽下来。
“殿下,您就别为难老奴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言下之意,这是陛下的安排,有本事你找陛下去。
虞烟就静静看着她。
老嬷嬷又看向了时宴。
时宴往她身后躲了躲,攥住了她的手,有些摇摇欲坠。
“妻主……”
虞烟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寝殿,吩咐流云道,“全部赐死。”
流云啧了两声,看了眼那站成一排的男人,暴殄天物啊。
腰间的剑出鞘,老嬷嬷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六个男人全部一剑封喉。
“你!这是陛下……”
“嬷嬷,”流云一把勾住老嬷嬷的脖子,“我的剑不长眼,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吗?”
老嬷嬷方才的趾高气昂全没了,“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老嬷嬷连滚带爬出了太女府。
寝殿
“如何?”
“来了月事也就罢了,还服用了至寒之物。”
“到底如何?”
府医耸了耸肩,“很难怀有身孕,这辈子怕是与子嗣无缘了。”
虞烟的视线落在了时宴苍白的脸上。
“殿下,太女君为正夫,不可无子嗣。”
虞烟的拳头一点点握紧,“没有别的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