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小小的一点儿,抱起来都硌得慌,又瘦又小,这是在相府受了多少委屈啊?
相府的人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时宴被赐死的消息。
难不成,是他们失手了?
三朝回门,虞烟让太女府的人准备了礼品。
“干嘛给他们这么多东西?”时宴低着头有些不开心地踢了踢箱子,他们对自己一点都不好,送这么多干什么?
白白便宜了他们,不,准确来说,是便宜了时澈。
虞烟轻刮了下他的鼻梁,“你是太女君,回门自然要准备些东西,不然的话,岂不是等同于告诉天下人,你在太女府不受宠?”
“这些东西,是我给你撑腰的,不是白白送给他们的。”
时宴鼓了鼓腮帮子,“他们没给我嫁妆,妻主的这桩买卖,是亏本的。”
“是不是亏本,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走吧,时候不早了,给我的小夫郎撑腰去了。”
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
虞烟下了马车,掀开轿帘,朝时宴伸出手扶着他下来,“慢点,别摔着了。”
“拜见太女殿下,拜见太女君。”
虞烟牵着他的手让他和自己并排站在一起,“丞相免礼,都平身吧。”
时丞相将他们两个迎了进去。
时澈站在人群中打量着虞烟,她就是太女?不是说她长得青面獠牙很是难看吗?
哼,倒是便宜时宴那个贱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