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虞烟话锋一转,“但朕有条件。”
虞眠: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监国。”
虞眠:我就知道!
“陛下,臣为王爷,监国此举不妥。”
“此举甚妥,朝中事务繁忙,回京后,朕会封你为摄政王,辅佐朕处理朝政。你有意见?若是有意见……”
虞眠敢怒不敢言,“臣不敢。”
“不敢就好,三日后班师回朝,在此之前,朕要看到她的人头,”虞烟摆摆手,“下去吧。”
虞眠心梗,回到军帐,将陆辞写给她的书信又拿出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紧紧贴着心口,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虞烟悄悄回了皇宫。
时宴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怀里还抱着她的衣服。
这是将她的衣服全部拿出来了?
走至床前,小心翼翼将他怀里的衣服抽出来,躺在他身边。
“妻主……”
时宴揉揉眼睛,自嘲道,“我又做梦了,又梦到妻主了。”
虞烟没说话,时宴往她怀里钻去,喃喃道,“唔,今天的妻主是热的,还香香的。”
虞烟哭笑不得,只伸手将人搂进怀中,轻轻拍着他。
时宴太困了,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时,眯瞪了一会儿,眼眶瞬间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