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墨宝烦不烦？”虞烟将苏墨往怀里一搂，“怎么，有了女婿就不要自己的亲女儿了？”

“不要了，都有女婿了，还要女儿做什么？你哪儿有墨宝贴心，你如果是个男孩儿多好，贴心小棉袄，可惜生了个皮夹克，一天到晚不让我省心。今天就不在这儿吃了，我还有别的事情没处理完，等哪天都空下来，回家，我亲自下厨。”

“好，就明天吧，明天有空，我带墨宝回家，记得别让佣人伺候。”

“知道了。”

林徊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精神病院看望厉疏。

“林先生又来看他了。”

“他的情况如何了？”

“自然还是老样子。”

隔着窗，林徊看见了疯疯癫癫的厉疏，头发凌乱，病号服松松垮垮。

林徊开门走了进去，在他身前蹲下，“厉疏，还记得我吗？”

“你是林徊，我记得你，每年你都来这里看我，为什么她不来？是你把她关起来，不让她来见我的，对不对？”

“腿长在她身上，她想来就来，没有人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是她不想看见你，”林徊捏住他的下巴，“生的一张好皮囊，可这皮囊之下，却是蛇蝎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