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再冰回答地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觉得没有。”
刘瞎子听了这话,才算是提起了点精神来,灰蒙蒙的眼睛瞅着他的方向,似乎在用那双看不见的盲眼,评估他话里的可信度。
梁再冰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他又没说瞎话,害人反遭天谴暴毙的,怎么都怪不到他身上。
刘瞎子默默望了一会儿,又垂下蒙着灰翳的混浊双目,“好,我现在就给你做,钱带了吗?”
梁再冰摸出从账房偷的几吊钱,摆在柜台上,“在这呢。”
刘瞎子听声音就知道钱的数目不小,去摸竹条的动作一顿,“太多了,拿回去。”
“老爷子你就收着吧,有点事想找你打听,多的是给你的情报费。”
“你想知道的消息,可真不便宜啊。”刘瞎子干笑两声,又牵动旧疾,剧烈地咳了一阵才缓和了些。
“……那行,跟我到外面坐着吧,现在还有点太阳。”
梁再冰抄了条小马扎,老老实实地在刘老头对面坐着。
刘瞎子理了下手边的竹条,开始扎框架,“新娘子的八字和样貌报给我。”
虽然扎纸人是门抽象艺术,亲妈来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但还是得讲究点基本法的,比如人家一米八大汉,你给扎成鼻嘎大小,合适吗?
梁再冰回忆了一下见到南青的时候,又进行了一番艺术加工,“新娘子他,呃,身量很高,但是人跟林黛玉似的,弱柳扶风……嗯脸也漂亮,易少爷见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