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念姝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江晚禾。
目光倒也没有恶毒与怨恨,神情也算平静,嘴角勾着淡淡的自嘲。
“这三年来,不管我做什么,他从来都不愿意回头多看我一眼。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无关重要的存在,哪怕我死在他的面前,他都面不改色。”
她心里很清楚,爷爷就是恨翟砚辞当年的冷漠无情。
她割脉自杀,命悬一线,甚至连求生的念头都没有了。
曹卿亲自登门去请翟砚辞去看看她,可是他拒绝了。
他说:“我又不是医生,救死扶伤的事情做不来。”
狠绝得让人牙齿痒痒的。
这个仇,曹卿一直记着。
所以,翟砚辞反过来求助于他的时候,他才这样生气。
“那你现在心里还爱着他吗?”江晚禾问。
“实话实说,还没有完全放下。”曹念姝的语气顿了顿,“不过,时间问题而已。”
最近一年来,她想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心也不像以前那般刺痛,心态平静缓和了不少。
就像今天再次见到他,似乎只剩下了惊讶。
“我曾经问过他,问他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的感情。他跟我说,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