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对不起夜凌云将军了，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夜明继续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而有些人死了他们都还活着，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我也很动心，但是我们云蝠军团有自己的骄傲，虽然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说什么，就让我们一条路走到黑吧！”

“天堂和地狱，没有我们选择的权利，只有我们被选择的命运！”说完夜明居然是不顾安危俯冲而下直接撞向周麒，“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地下实验室虽然宽敞但却也无法容纳400多超兽同时出现，所以夜明并没有进入超兽只是以武装形态扑向周麒。

钩爪划破空气的声音猎猎作响，夜明快速抡击直扑周麒面门。

眼中钩爪迅速逼近，周麒不慌不忙抬手，对方攻击而至的右臂便被他稳稳抓在了手中。

左手如虎口钳死死夹住夜明周麒收起嬉笑平静问向夜明，“值得么？”

半空中的夜明瞳孔微微收缩，可下一秒他像是疯了一样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久，我曾无数次问自己这个问题，值得么？为了夜枭子卖命值么？背叛夜凌云值么？兄弟们前赴后继为了夜枭子的野心去死真的值么？”

就像一个狂徒又好似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夜明的情绪高昂声如洪钟，此时的他已经不再畏畏缩缩称呼夜枭子为将军。

他直言着对方的姓命，就像是死刑犯临走前的勇敢。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战士要有战士的荣誉，强者要有强者的尊严，云蝠军团之所以能无往不利，一个优秀强大的主帅并不能起到决定因素，所有人的努力和对组织的认同才是重中之重。”

闻言周麒头瞥向一旁还在捣腾合金棺椁的夜莺说道，“得，他还谢谢咱，我有点下不去手杀他们。”

“别耍宝了，大家立场本就不同，认真对待战斗才是对他们的尊重。”

“嘶，我还真的里外不讨好。”周麒感觉有些牙疼。

“我感觉夜凌云的状态不对，你最好快点解决。”夜莺神情有些焦急，在她的感知中，夜凌云的生命力场在快速消散。

“对不起了。”周麒转过头来对着夜明说道，眼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