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色字上头,彻底将女儿的事给忘了。他这几天一直忙着往象牙山跑,给长贵治病只是顺路,给大脚治病才是真。
治着治着,两人越看越对眼了。
人吗,谁还不能将就着对付一下不是?
刘二彪正戴着草帽站在桥面上看着两个工人给桥面的护栏上刷漆,这俩人是两口子,三十多岁。
“师傅,这桥上能过去吗?”
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刘二彪回头看了一眼,陈艳楠推着她的自行车,身上依旧背着那个粉色书包站在桥头,身上穿着一件黄色长袖,敞开着领口。
夏日的河水暴涨,给出行带来了诸多分不便,陈艳楠这个外乡人还没有学会村里人趟着过河的本领,看着桥上施工的几人她便开口问了,没想到桥上的却是刘二彪
“你咋又来了?”
刘二彪笑着问。
陈艳楠喊着:“我能过去吗?”
刘二彪也喊着:“可以。”
陈艳楠听完说了一声谢谢,推着车子走上桥,朝着着刘二彪过来,好歹也是熟人,这个招呼还是有必要打的。
“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
刘二彪说完又问:“你怎么来了?舍不得离开象牙山?”
陈艳楠说:“永强叫我来的,再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