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情景,自然也落入了正从人群中走来寻余晚莘的顾珩眼中。他眼神冰冷无比,犹如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地盯着秦然,那目光里满是警告,像是在告诉秦然,别再对余晚莘有任何不切实际的肖想。
连一旁的白颜都大气不敢出,生怕这股冷气波及到她。
顾珩走到余晚莘跟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晚晚,回家。”带着她离开了会所。
白颜见人都被带走了,觉得自己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准备离开。
刚走到会所门口,一辆车疾驰而来,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吱”,车停住了。傅堔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地看向白颜。
“白颜,老子在你家等你好几个小时,你居然跑来会所,你可真会玩。”傅堔语气中满是愤怒。
“我又没让你等,”白颜双手抱胸,不甘示弱地怼回去,“再说了,这个地方又没有规定女人不能来,我又不是来找男人的。”
“你还想找男人?”傅堔怒不可遏,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拦腰抱起她,像扔小鸡仔一样直接塞进了车里,他今天定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白颜又羞又恼,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啊,你快放下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她的脸都丢尽了!
扣好安全带之后,傅堔如饿狼一般,低头惩罚性地啃咬着女人的唇,“留着点力气,一会再叫。”说罢,他“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回到驾驶室,启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余晚莘被顾珩带走后,在回去的一路上,顾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心里有股冲动,想弄死刚刚觊觎他老婆的秦然。
余晚莘何曾见过顾珩如此生气?她记得,以前顾珩最生气的时候,也就是逼她签字那次,可也没有现在这般,满身仿佛要剐人的戾气。
她不过是来会所见见世面罢了,如今却好似被顾珩抓奸一般。混蛋!她的手疼得厉害,呜呜呜……她想把被顾珩抓得生疼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出来,刚有动作,顾珩那微冷的眼神便投了过来。
“你抓得我手疼啊。”他这样子,就像凶神恶煞,是想家暴吗?
顾珩又气又委屈,她不过就去了一趟会所,现在连手都不愿给他牵了?
顾珩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松,可还是没放开余晚莘,“为什么不回家?跑这种地方来,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乱?”
余晚莘心里很不服气,小声嘟囔着:“我就来听听歌,啥也没干。再说了,你不也在里面吗?难道只许你们男人来,女人就不能来?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