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荷花听到这个消息,淡淡地回应道:“既然都已经离婚了,那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了。”
侯二嫂似乎还有话想说,但被沙荷花打断:“没有可是,没有他王家,你小妹也不会曝尸荒野。”
侯二嫂知道自己理亏,便讪讪地闭上了嘴,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家里停着个死人,怪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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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大牛家,鲍寡妇躺在炕上哎哟哎哟地哭着,声音凄惨无比。
而王氏族老们坐在一旁,对她的哭声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讨论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会计一脸阴,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辈分最高的王七太爷终于打破了沉默,严肃地说道:“大牛这死后没人供奉可不行啊!
这样吧,王山,你们几个去跟侯家说一下,让侯雪跟大牛合葬,把丫丫要回来,让你婶子养着。这样一来,以后也能有个人给大牛这一脉烧纸。”
王山看了王会计一眼,应下了。
鲍寡妇一听侯雪的名字,噌的坐起来:“我不同意,怎么前脚那烂货死了,后脚我儿子就上了吊,一定是她缠着大牛。把大牛害死了。”
鲍寡妇眼神浑浊地四处张望,一边拍着手,嘴里念叨着:“你还想着要和我儿子埋在一起?真是痴人说梦!
你有本事来找我啊!你活着的时候不敢对我大声说话,现在死了也不敢靠近我的身边。哼,胆小鬼,软蛋一个!”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起手中的扫炕笤帚,用力地拍打着炕席,发出砰砰的声响。
接着,她又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死了,如果你不好好伺候我儿子,我就拿这个笤帚疙瘩打丫丫,看到没有,这么粗的笤帚疙瘩打人可疼了!”
原本正在商量王大牛后事的众人听到这番话后,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直冲脑门。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