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评完,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高兴义淡然的脸上,满脸堆笑,

“高老师大义,我明白的你是看舒苗这孩子家庭困难,想为她减轻些负担,所以才舍得把这样的好苗子交给我。

你放心好了,这孩子今年的书包我身上,绝不要她再掏一分钱!”

默默旁听的舒苗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双眼猛地亮了亮。

谁知下一秒,陈丽话头一转,“那就这样了哈,我就不打扰你们师生俩叙旧了,你们聊,你们聊。”

话落,她丝毫没有把试卷还给舒苗的意思,拿着试卷脚步飞快的溜了。

舒苗被这一出搞得一愣一愣的,看看满脸无奈却丝毫没生气的高老师,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成绩优异的学生为减轻家庭负担跳级,他不仅乐见其成,还丝毫不为所谓的虚名所累,对每一位学生都认真负责。

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了这一个星期的刁难,她估计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位负责任的好老师会干出针对学生的事吧?

其实细细思量下来,舒苗不得不承认高老师跟原身,亦或是说,跟原身的父母是有私人恩怨的。

毕竟同为舒家人的自立可是丝毫没受到刁难,两厢一排除,自然就剩原身的父母了。

虽然对原身父母的事迹她不感兴趣,可要是她真一点都不了解也就太过被动了。

毕竟谁也说不好未来的某一天,她会不会再因为原身父母的恩怨被牵连。

好在她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二年级学生,如果她真因为问起关于父母的恩怨和高老师闹掰了,她也不用特别担心,大不了以后躲着他点。

除此之外,也是基于对高老师人品的信赖吧。

毕竟高老师不可能是这两天才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可刚上学那个星期,她能明确感受到高老师待她,和其他同学都是一般无二的。

直到她不知在什么地方刺激到他后,才有了接下来的刁难。

说是刁难,也就是在学业上最大限度的让她回答超纲知识,答不上来也就是罚站一会儿,但凡再次提问答上来了也是可以坐下。

为此,她还没第一时间发觉对方的刁难,而是在这个情况持续了一整节课才得以断定。

按理说,高老师真要有什么坏心思,根本没必要这样公然针对她。

只要暗地里搞些小动作,就不是她一个小孩能防范得住的。

舒苗也不是喜欢犹豫的性子,分析完这里头的利弊,果断发出疑问,“高老师是对我有意见吗?”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