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把刀上的硝化甘油擦干:“行行行,今天晚上就把你超死。”
云璃:“……?”
三月七也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陈默。
飞霄看着一只手臂已经烂掉的呼雷,对彦卿说:“没想到,生平第一次,我在战场上迟到了。我本以为最好的战况不过是拖住呼雷,自保不失。但,你们合力击败了呼雷,真是后生可畏。”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剑啊,和当年被那个女人(镜流)击败时如此相似。”呼雷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还淋着血,痛苦的说道,“七百余年过去,我本以为自己能有破解之法。但我终究还是……爪牙迟钝了。你们赢了,小子。”
飞霄:“不必挣扎了,呼雷。回到幽囚狱,你有足够的时间被懊悔折磨。”
“呵呵呵,我期待了如此之久,这场狩猎游戏终于走到了尽头……我说过,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道路……——一条死路……”
呼雷简单的站起身,朝自己的心脏处挖去,从中掏出来一颗血红色的球——血,流了一地。
“我心中的‘月狂’,会让所有狐人在恐惧中疯狂……渴求杀戮……无休无止!你又该怎么做呢,飞霄……?”呼雷化作分子消散在了原地。
三月看着空中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球,害怕的躲到了云璃身后:“那、那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步离人战首的‘心脏’,‘寿瘟祸迹’的产物。”飞霄把自己的武器交给彦卿,要独自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要拜托你们了。我不能让这东西的影响扩散开。我会尽我所能,吞下这‘赤月’。”
飞霄坚定的冲向“赤月”,将它“吞”了下去,随后落回了地面——此时的飞霄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上散发着黑气。
如果没算错的话,这是第三场战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马拉松”。
陈默黑入竞峰舰的广播,招呼无关人员离开:“回过神的狐人请快快离开,不然吃泡面没有调料包、喝凉水塞牙、头顶长一片青青草原。”
效果显着,一些想留下来吃瓜的狐人也都从安全通道离开了,现在场上只有五人,还有一个人在摸鱼。
陈默在角落测试各种绳子的韧性,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盘。
估摸着三人组快坚持不住了,一直测试下去是没有尽头的,但是还是没找到一个韧性很强的绳子。
怎么办呢?干脆直接找欢愉让他造一个算了,菠萝手机一通电话把跑去Hyperion找乐子的阿哈叫了回来。
阿哈来了个面具,看了一眼场上的情况,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陈默,秒懂,拿出来一条「欢愉」特制的绳子和一卷「欢愉」特制的胶布,嘻嘻了两下,消失了。
估计又是躲起来,准备看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