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峭为难道:“我若说了,怕将军面上不好看。”

“但讲无妨!”刘琦言道:“知道原委,我才心里踏实,也好有个对策不是?”

乔峭言道:“前日张公到府中,说将军贪财好色,未婚便与侍女私通,又在桂阳强纳赵范兄嫂,人品败坏,不足为……江东女婿。”

“如此看来,乔公也是相信的了?”刘琦无奈一笑。

乔峭便干笑道:“将军品行如何,家父也不敢妄下论断。”

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说闲话的人只相信他想象的,哪里还会听当事人的话?

说的了多了,还会给你扣上欲盖弥彰的帽子,变本加厉造谣!

但不做解释,又会造成误会,连乔玄都不肯再帮忙,接下来的局面也不好处理。

刘琦背着手走到窗前,缓缓道:“确有此二女,但并非如张子布所言那般,诸多隐情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乔峭本是一脸好奇之色,仿佛探听明星秘闻的狗仔,闻言颇感失望,抱拳道:“既然将军有难言之隐,那在下便告辞了。”

“且慢!”刘琦转过身,似乎做了艰难的决定,叹了口气:“那侍女其实便是蔡氏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被我识破。因其身世可怜,又是被蔡夫人胁迫,便饶过性命,是她知恩图报,愿将功赎罪,主动留在府中。”

乔峭一怔,点头道:“原来如此,将军敢将此女还留在身边,真乃大仁大智,佩服!”

刘琦又道:“至于那樊夫人,乃是赵范主动做媒,其兄掌管众多商队,却不幸遇难,欲借我手将其家业做大,凤祥号便是我为樊夫人所设。”

“凤祥号在下也有所耳闻!”联姻在这个时代稀松平常,乔峭也不以为意,抱拳道:“原来此中有些误会,我这就去禀明家父。”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刘琦长声一叹,“外人议论,我并不在乎,只要乔公能知我心,不负家父托付,便足矣!”

一番深沉的表演,总算让乔峭满意,一脸满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