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飞命傅肜到关下搦战,因典满受伤,曹军并不出关,只是严防死守。
又隔一日派胡济带兵到关下大骂,甚至连带典韦辱骂,典满却依然不出,只得还营。
五日后兵器运到,傅肜领兵攻打,投石车抛掷巨石到关头,虽然压制曹军,但一旦靠近关墙,关上擂木灰瓶打下来,甚至不用弓箭,便让汉军狼狈败退。
云梯够不到关墙,即便投石车威力再大,也无济于事,双方相持不下。
待收到汉中情报,张飞便知夏侯渊必败无疑,关中无主,正是全面进军之时,命人马后撤十里,叫曹军逐渐懈怠。
这一日刘雄再派人来联络,人马已在绕山之中潜伏,随时待命攻打关隘。
张飞言道:“昔日高祖取关中,逾此关大破秦军于蓝田,俺要亲自前往。”
胡济大惊,忙劝道:“将军德高位尊,当统帅三军直取关中,此等小事,末将愿往。”
张飞笑道:“夏侯渊已被困于褒斜道,陈仓道、祁山道两路兵马将到陈仓,长安必会派兵支援。此时俺出现于蓝田,长安震动,定会倾巢而出来战,便可成全魏文长一战成名。”
胡济猛拍额头,数月过去,魏延和王平进入子午道再无消息,差点忘了此事,如果将长安守军尽数调出,魏延必能成功。
当下与张飞、傅肜定计,他二人继续攻打关隘,王双吸引典满注意。
张飞选五百精兵,从小路穿越峣山,与刘雄人马会合后,从背后奇袭攻关。
蓝田关内,典满早已伤愈,他只是面颊被擦破,留下三道伤痕,如虎须一般,平添几分威猛。
这一日傅肜又来关下叫战,典满披挂上马,出关厮杀,三十余合便将傅肜击退,若非胡济相救,便将其斩于马下。
汉军退走,数日不见动静,忽然又来,典满冷笑道:“傅肜、胡济非我对手,先行退兵,如今又来,必是王双伤愈,某定与他分出个高下。”
正商议时,关下有人叫骂,果然是王双复出,典满出关大喝道:“黑货还敢再来?”
王双晃动着胳膊,大笑道:“黄脸贼,俺在你脸上留三道记号,倒有些像病猫。”
典满大怒道:“若非你卑鄙偷袭,早已被某斩于马下。”
王双冷哼道:“是你先用暗器,却反来怪俺,可知羞耻二字?”
典满沉声道:“今日不用小伎俩,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王双此来正是为吸引典满厮杀,正中下怀,将流星锤当场解下,抛回阵前,提刀冷喝道:“速来送死!”
典满也取下小戟,拍马而上,二人又在关前厮杀,大战七八十合不分胜负,各自罢兵,约定来日再战。
这边关前厮杀,张飞翻山越岭来到秦岭之巅,在山神庙与刘雄会面。
刘雄言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是高祖之后,奈何旁支末叶,早已家道中落,久闻刘关张情比金坚,义薄云天,实为我等楷模,今得慕尊颜,此生无憾矣!”
张飞笑道:“既是刘氏子弟,更当以家国为重。大丈夫立功名,只凭掌中剑,亦能功成名就,无需追慕先祖。”
“三将军所言极是!”刘雄抱拳道:“承蒙将军不弃,在下愿追随左右,为将军牵马坠蹬。”
张飞摆手道:“壮士既弃暗投明,为国效命,你我便是同僚,岂能以奴仆相待?俺老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