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含着眼泪摇头，程岩说：“不准说不。”

程岩抱过她，放在自己腿上，跟哄孩子一样哄着老婆。

“绾绾，结婚不是因为生育，没有孩子的尽头不是离婚。”程岩吻了吻她的耳朵，手臂逐渐收紧，“没有孩子无所谓，没有你我会死。”

“有了孩子会焦虑，会吵架，找罪受，叛逆期气咱们......咱们两个最重要。”

“外界压力不是你该操心的。”程岩眉目沉戾一瞬，“我活着，流言蜚语落不到你身上，只要我活着，护你到底。”

宋娆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乖乖，签字。”程岩带动着她握住笔，在她抽离时，强硬握紧她的手。

宋娆的愧疚压不下去，拼命摇头挣扎，“程岩，有了孩子人生才圆满。”

“圆满什么？”程岩瞧着她的小身板，掐了掐她一掌可握的细腰，“让你备孕吃苦，怀孕遭罪，以命换命，这算什么圆满？”

“上天赋予女性生孩子的权利，不是用来绑架女性的枷锁，女性的价值也不是为了成为一个母亲，让丈夫成为一个父亲，而是成为最好的自己。”

程岩见老婆还是愧疚，气得笑了一下，“这个仔非生不可是吧？”

宋娆沉默。

“行，你等着我。”程岩放下宋娆起身。

“程岩。”宋娆起身追上他，“你去做什么？”

程岩从玄关架上拿过外套，“做个手术再来追你。”

做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