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时稔碍于旁人也不敢动用念力,“这茶水里加了什么!不对,你刚才明明没有喝……”
方槐的眼神在痛楚中有些涣散,他艰难的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在剧痛中清醒。
“茶里的阴药,是妄生咒的引子,只是闻到也可引咒发……”方槐手上的灼伤淌出红黑的血,“这阴药,是阴阳道的手笔!”
“阴药……”时稔呼吸一滞。
普通的毒倒也还有解药,但阴药以阴气伤人,无解。
方槐单手摁住心口,借时稔遮挡住镜头,指尖捻起一丝念力,想要强行压制住咒术。
【方哥!呜呜呜感觉好难受的样子,你们别搞我方哥啊】
【假的吧,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能下毒啊……】
【刚刚听到什么阴药?是我想的那个阴药吗?这种东西又不是毒药,检测不出来的,没办法判刑啊!!!】
【我去不是剧本啊,那方哥没事儿吧,怎么感觉那么痛】
【这可不是演得出来的,方哥额头上的汗都要把发丝凝住了,一看就是真的很疼啊!】
【啊啊啊啊你们要杀杀我,别动我方哥!】
葛三顺此时的神色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他仰头癫狂的笑着,甚至想要去捧起地上的那摊水渍。
“葛三顺!”汪村长也被这一幕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