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忽闪，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念力的事你不用解释。”方槐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神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可如果我在之前鬼怪征集令和鬼村的时候，没能帮上什么忙。”李逸闻低下头，神色中带着些难堪。

之前他们遇险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方槐挡在他的前面。

方槐笑起来：“我之前还有些奇怪，你第一次看见我显露鬼身，非但没有害怕，还很快猜到缘由，替我隐瞒身份。”

那时候的方槐还有些想不通，但现在看来，李逸闻有念力也是有迹可循的。

李逸闻当时不仅看穿了他的鬼身，还知他身怀念力。

以鬼身踏入神途，这也是李逸闻一直以来对他如此崇拜的原因。

但李逸闻身怀这样的天赋，却从未动用，的确是有些不符合常理。

李逸闻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我……我每次都袖手旁观，这次还差点儿连那怨魂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