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都说话了,而林韵宁却一言不发。
张出尘看看她、轻声问道:“韵宁妹妹可有什么想法?”
听她问话,林韵宁轻吸一口气缓缓回道:“他绞尽脑汁想问题,也想让别人跟着绞尽脑汁想问题。”
听她说出这话,张出尘笑道:“韵宁妹妹比较了解他。”
她知道两人的关系,故有此言,而薛媛、谢清和李漱玉却诧异的看向张出尘,不知她为何这么说?
可林韵宁却不接受这句话,正要反唇相讥,却见婵儿推门进来,这张圆脸露出气鼓鼓的神态,显得更圆了。
见她这副表情,薛媛好奇地问道:“婵儿、是何消息让你气成这样?”
婵儿气鼓鼓地回道:“这家伙就是一个无赖,竟跟那些学子说什么‘屁股决定脑袋、利益决定立场,纵名家大儒亦是如此。’”
听她说出这个消息,正在喝茶的李漱玉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在地上,随即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而其他几女却是面面相觑,她们终于知道陈恪为何顿一下了,他若当着她们的面说这话,一个“登徒子”的坏名声是跑不掉了。
这句话挺粗俗,可她们想来想去也没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这句话太形象了。
急性子的薛媛张张嘴、又张张嘴,然后闭上嘴,最后终于忍不住说出口,“这家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她好奇极了,陈恪在一堂课上竟说出三句十分经典的话,话一出口就让人无法忘怀。
而张出尘轻叹一声说道:“这句话就是让学子们如何评判他人言论的标准,纵太史公也无法做到绝对公正!”
“是啊...”谢清跟着叹道:“太史公鄙视卫霍而抬高李广,可其内容却没有实质战功的支撑,后人不察,一味盲目追捧,实是浮于表面的学识啊!”
这时李漱玉却没说话,好似在沉思什么。
而林韵宁则轻轻抿抿嘴,她很生气可不想贬低陈恪,不管怎么说两人的婚约还未解除。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以自我为中心,当确定某人与自己具有某种关系时,就在心里升起一种特殊的感觉。
就像林韵宁,晚上就敢推开陈恪居室的房门让他出来,就因为陈恪是她的未婚夫。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