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林韵宁抬眼看看他,这双漂亮的凤眼眨了几下,然后抬起手再次仔细看看这柄匕首,脸上露出不甘心的表情,这只玉手缓缓地伸过来。
陈恪伸手去拿玉匕,可林韵宁不松手。
陈恪只能说道:“张夫人真说过这话。”
林韵宁冷哼一声回道:“破匕首,比我的流云剑差远了。”
她松手了,陈恪拿过匕首插进靴筒里,同时笑道:“当然、这柄匕首如何能比你的短剑神奇。”
他顺口吹捧那柄短剑,没想林韵宁警惕地问道:“你怎知我用的短剑?”
陈恪立刻回道:“你不是短剑高手吗?”
得到这个回答林韵宁将信将疑,紧盯他的双眼看一会,收回目光说道:“感觉你这人有古怪。”
然后沉思一会,突然抬头问道:“张出尘为何送你这么珍贵的匕首,你俩有私情?”
听她问出这话,陈恪怔一下方才回道:“你想解除婚约不能损害别人的名声,否则张夫人告你就是一个诬陷罪。”
林韵宁不屑地回道:“吓唬我?告诉你,爹审案时我经常躲在后堂偷听。”
陈恪不再往这方面说,轻叹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解除婚约是我俩的事,不牵扯第三方。”
“看叔父的意思是要尽快成婚,又高举皇上、太后的旨意,我俩现在很被动,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为今之计就是我俩跑一个,可我的情况非常不好,处于四面楚歌之境...”
他想以理服人,可一只玉手突然扣住他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眼前随即出现一张晶莹如玉的鹅蛋脸,这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你让我跑?”
林韵宁说的咬牙切齿,两排雪白的贝齿还要发出咯嘣声,说完这话又咬了两下牙,松开手坐回原位,冷冷说道:“再说这话掐死你。”
而陈恪捂着脖子咳嗽两声,说句“太暴力。”
随后见她瞪起凤眼立刻说道:“我已黔驴技穷了。”
他真没招了,可换来的却是林韵宁的两声冷哼,再被嘲讽一句,“你就是驴,笨死了。”然后陷入沉思。
见她这副神态陈恪心里放松,林韵宁是功夫高手,想出的计谋也一定很高。
于是安心等待。
过了好一会见林韵宁抬眼看过来,陈恪知道她有办法了,正要虚心请教,却听她严肃地说道:“你昨晚害我被娘亲训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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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出这话陈恪不解,“这是高端计谋的源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