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怒道:“是谁挑衅?还一而再再而三,真当我是泥人吗?”
他没想让步,这事关系到以后的地位。
而林韵宁也没想让步,嚷道:“你想怎样?”
“我俩比诗词,谁输谁道歉。”陈恪准备文斗。
可林韵宁不干,她有自己的专长,“我俩比拳脚,谁输以后谁听话。”
林韵宁准备施展拳脚功夫,而自知不敌的陈恪绝对不干,再换一个比赛项目,“我俩比写文章。”
林韵宁叫道:“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由你选我奉陪。”
这个提议是对他赤裸裸的蔑视,心头火起的陈恪想都没想就叫道:“你非要动手?好、我俩比摔跤。”
这话一出他就发现不对,可话一出口却收不回来了。
于是屋里静下来,蔡氏和书剑惊讶地看着陈恪,而林韵宁却怒视他一眼,嚷一声“那就比摔跤”,说着就往外走去。
蔡氏怒吼一声:“站住”。
然后郑重说道:“你俩尚未成亲,怎能比摔跤?”
她说这话语病很大,两人成亲就可以比摔跤了?
于是林韵宁的脸色通红,狠狠地瞪着陈恪。
陈恪的脸也红了,这事不能往细了想。
而蔡氏也发现语病了,刚才说话没经大脑考虑。
只有书剑眨眨眼半知半解,她有点晚熟。
这时四个人谁也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而林韵宁是第一个动作起来的,转身上楼还扔下一句话,“你等着。”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表达了报复的态度。
而陈恪只能苦笑一声转身走出书阁,站在池塘边仰首望天,然后自语一句:“要下雨了。”
今晚的夜空好似浓墨,一股威压从天而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在一股潮湿沉闷的空气中,他的身上滑动着一粒粒汗珠。
再深深的吸口气,两道水汽进入鼻孔,空气中的水分已达饱和状态。
这是暴雨来临的前兆,这时的他不能在家等着,大步往外走去,却见一道身影拦住他的去路。
“你去哪?”林韵宁沉声问道。
“暴雨就要来了...”陈恪严肃地回道:“必须尽快组织各路人马上河堤。”
他不会等待,不管这场雨有多大,也不管河堤会不会出现危险,事先准备总比出事时手忙脚乱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