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就再不去看秦池,手指沾着凉茶在桌上一顿乱写乱画。
直到听到一声“溱溱姐”,秦池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经在自己身旁坐下。
“你是刚到还是到一会儿了?”秦溱溱不再提刚才的话题,直接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情。
“刚到,他们要明天下午才能到,我是先行赶回来的,我想你了,溱溱姐,”秦池拉过秦溱溱的手,小心地交握,十指相扣,双眸中尽是深情绻绻。
“我也想你,但我不希望你这样辛苦,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吗?”秦溱溱另一只手覆上二人相扣的手上,语声轻柔,她知道,看似秦池只比其他人提前了大半天,可这也是要披星戴月赶路才能做到的。
“溱溱姐,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我一有空满脑子就是你,我就想早点见到你,”秦池像个受了委屈的大孩子一样,诉说着自己心里无尽思念的同时尽情表达自己的委屈。
秦溱溱发现了,秦池是从来都不吝于表达的,没有什么霸总深沉只做不说那一套,但却一样该霸道时也霸道,所以秦溱溱对秦池定位是霸道的憨狗。
“我也想你,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也是你对我的好,明白吗?”
“嗯,知道了溱溱姐,”秦池答得很乖巧,至于他要不要做,他觉得要看情况,“不过,溱溱姐,你刚才为什么要用‘不行’两个字?”
“嗯?”秦溱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不行?她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就刚才,你问我还不行,”秦池见秦溱溱不明所以,直接提示。
“嗯?啊,额~~~那个啊,”秦溱溱先是没反应过来的疑问,再是反应过来的恍然大悟,最后是有些不知说什么的无语,这唠着正嗑呢,怎么一下子跨到那里去了。
“溱溱姐,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被说不行的吗?”秦池双眼认真地看着秦溱溱,一本正经地说道,像是在聊什么最正经最重要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