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夫人一时没有回答武安侯夫人,只是粗鲁地将她腕上玉镯取下,拿在眼前。
“想不到才出其不意不是,其实要不是你们武安侯府不识相,妹妹也不会用这个法子,怎么样,全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感觉如何?”
“你以为你让池儿与奚闻发生点什么,我武安侯府就一定让她进门吗?就算让奚闻进门,也不过是个妾,还不是任我们揉搓。”
奚夫人听到武安侯夫人的话,唇角上扬,眼中全是讥讽。
“任你们揉搓?!不不不,闻儿不会当妾。”
“呵,不当妾还想当妻?无媒苟合,即使坏了我儿名声,这事对男人又有多大影响。”
奚夫人俯身贴近武安侯夫人,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四人全部听得清。
“不不不,就算是无媒苟合,但也算有父母之命,这玉镯谁人不知是你武安侯夫人的象征,有这玉镯,我闻儿就是你武安侯夫人相中的儿媳妇,而且,如果说单单这事影响不够,但如果加上武安侯夫人隔着屏风听自家儿子行风月之事呢,或者要是还不够分量,那我将屏风撤了也行。”
“你真是疯了?!”
奚夫人起身将玉镯套在奚闻腕上,对着奚闻笑了笑,扭头看向秦池:
“是你们不识抬举,几次三番推拒,现在又连累闻儿名声,现在,你们要么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要么就等着众人来参观武安侯夫人是如何听或者看自家儿子行房的,哈哈哈!”
笑完,奚夫人脸色一变,厉声道:
“闻儿,扶你秦池哥哥去软榻。”
奚闻脸上一红,低着头想去扶秦池,结果被秦池一脚踹倒,秦池本是想重踹的,只因现在全身力气都用来抵抗药力了,因而踹的力度小了些,只是将奚闻踹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