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大众的解药来源有了,而且也仅此一颗,其它无论问啥,只说不知道就可以了,秦溱溱觉得很完美。
不过武安侯三人觉得此事还要再找个说法,要尽量将秦溱溱摘出去,这次刺杀背后主使还不知道是谁,如果秦溱溱暴露,有可能会被针对有生命危险,而且如果让帝都权贵知道了,也是件麻烦事。
武安侯府三人研究了一会儿,觉得怎么解释都不能太完美,就干脆怪力乱神好了。
几人就统一了口径,就说是世子回去接秦溱溱的途中遇见一个疯和尚,口里念念叨叨说不清楚,非要搭乘,世子虽然着急,但看他一个人深夜在外行走,就善意搭他一程,结果等到了帝都,世子掀开车帘时,这个疯和尚人已经不见了,车内只留下一个小瓷瓶,瓶里有一颗药。
当时世子没有多想,等接上秦溱溱聊起此事,二人觉得是不是善心得到了回报,反正秦池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就让秦池吃了,结果毒真的解了。
至于为什么是秦溱溱将药带来,又与世子分开,那当然是时间来不及,必须放弃车驾骑马赶时间,而为了秦池临终心愿,如果药不是解药,那当然也要让秦池在临终前能够见上秦溱溱一面,因而药是秦溱溱带来的。
至于这种说法众人信与不信,只要自己几人信了,那么其他人也就信个八九不离十了。
秦溱溱很感激武安侯一家的做法,虽然自己是自愿救秦池的,但能不暴露最好,武安侯府的这一说辞,就等于是将潜在危险转移到武安侯世子身上了。而且几人还都向秦溱溱保证此事只有帐内几人知晓,绝不外传。
这时,晨曦微露,东方天际渐渐染上一抹淡淡的黄,继而蔓延成绚烂的橙红,一轮红日悄然探头,金色的光芒穿透黑暗,驱散了夜的寒意。
武安侯一家折腾了一天一夜,众人此时精神一放松,也感觉乏了。武安侯夫人安排秦溱溱和东儿先在自己的营帐休息,又让人将秦池抬到秦瀚的营帐,秦池不想走,他还没给溱溱姐梳发呢,但也知道秦溱溱一夜未眠,需要休息,只能不情愿地去了大哥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