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大步迈向门外，其余的一丝眼神都没有。

……

等男人走后，包厢气氛一时空前热闹起来，都围着杨祝华，试图能了解到一点关于他们口中的妹妹是何方人士。

杨祝华笑着，声音温和，“妹妹就是妹妹，行了，玩台球的玩台球，打牌的打牌，别问了，周少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

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轻笑，“反正那位是个祖宗，我哥都得哄着才成。”

眉眼精致的男人笑了起来，人畜无害，“问得多，死得快。”

见这位祖宗也发话了，众人才讪讪的散开，不一会儿，包厢里又飘着各种调笑的声音。

奢靡非常。

……

周六早上，姜姝早早起床，赶到学校的练功房。

姜姝没参与任何社团，但耐不住这次舞社社长和责任老师的央求，主要是她开学的时候，为了那0.01的量化，在迎新晚会上跳了一支舞，就被这些慧眼识珠的人发现了，总是或多或少的让她撑门面。

姜姝越想越觉得无语，她甚至觉得自己之前是有点脑抽了才为了那一点点量化累死累活，导致现在进退维谷的情景。

初春的早上温度不算高，只有阳光照到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一点暖意，她穿了一件oversize的粉色羊羔毛外套，宽大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离远看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裹得像个球。

学校里的绿化很好，尽管大多的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但一点都不影响它们遮阳的效果，每当这时，姜姝就会溜达的飞快，当走到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的阳光下，又开启慢吞吞的僵尸步伐，周而复始，像个上了发条的大玩具。

可能是来的太早了，练功房的门没开，她随便挑了一个空的讨论室，叼着吸管慢慢的吸着还有些烫手的牛奶，刷着别的颜值博主主页的视频，试图从其中得到一点灵感。

借鉴借鉴也是可以的啦。

刷的起劲儿，一时间没注意到身前似乎来了位同学，直到身上感觉不到阳光温度的时候，才有一些恼怒的抬头，想看看谁这么没眼色。

明亮的阳光晃到她，有些不受控制的眯了眯眼，眼前像老式的电视机一样闪着无信号的黑白雪花，过了两三秒才恢复正常。

姜姝：……

很好，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