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姐儿在江正平怀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江正平也乐得去迎合孩子。
江正平一直抱着孩子,等鸢姐儿在他怀里困得睡着后才不舍的将孩子还给江承弋夫妻俩。
期间还发生了点小意外。
鸢姐儿睡着后小手抓着江正平宽大的衣襟。江正平不查,待将孩子交给江承弋时才发觉孩子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江正平的那颗心啊,化了又化,都成水了。轻轻掰扯开小孩子的小肉手,鸢姐儿不自觉的小手蜷起,小眉头轻皱,似是想抓住什么东西。
江正平想了想,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个挂坠。是一个串起来的玉珠子,下头还连有一个小小的红色三角形小布包。江正平将其满满的塞进了鸢姐儿虚握着的小手里。
鸢姐儿握着那颗就比核桃小一圈的玉珠,小眉头渐渐舒缓,沉沉的睡去。
抱着鸢姐儿的江承弋看见这个玉珠子,内心有些波动。轻声开口:“阿爹不可。这是阿娘以前给您从相国寺求来的平安符,这颗珠子更是阿娘给您亲自打磨的,您又戴在身上许多年了,这太贵重,鸢姐儿收不得。”
江承弋如此郑重,江正平反倒有些随意。
“不打紧,这是我这个做祖父的给自己孙女的一点心意。你娘给我求了好几个平安符呢。”
江正平如此说,江承弋也不好再说什么。知道自己父亲对小辈宽容,也不再继续说什么,将孩子交给妻子,让妻子抱着孩子回院子里去。
接着父子二人延续往日的习惯,饭后走去演武场进行父子间的切磋。
当然,没有放过缩在门边椅子上当鹌鹑的江承钰。
江承钰被自家老爹提溜着后衣领,一脸的生无可恋,有种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而江承弋就跟在二人身后一起朝着演武场走去。
江莞玖这次没有跟着一起去演武场看父子二人切磋。为什么是二人,不是还有二哥嘛,
那自是因为江承钰就是纯属过去当沙包挨揍的。
江莞玖能想到,今晚的二哥恐怕比之前江正平在家的任何一个晚上都要惨得多。
“宿主宿主,怎么不过去啊!”小八在江莞玖脑海里有些兴奋的说着。
“怎么?你想看?我不想看。”江莞玖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