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在这人身边,便瞧着盛儒一有空便从怀中掏出一根金簪子,一看就是看上大半个时辰的。
要不是他那张脸着实是与痴汉联系不上,他都以为他在睹物思人了。
结果,还真是睹物思人啊!
盛儒抿着唇,不欲多言。
他能说是他有些怯了,与江莞玖分别是竟然都不敢与她表明自己的心迹,只能趁着人昏睡之际偷偷亲完她就跑吗?
那必是不能的。
说话的这空档,十一已经备好了马回来复命了。
“主子,马已备好。”
盛儒闻言,立即起身朝外走去,脚步有些沉重。
只不过刚走至门口,便有一根银针扎上了他的后脖颈。
盛儒脚步一停,顿时闭上了眼便要倒下。
十一及时上前扶住了被扎晕的主子,眼神如刀般看着那年轻大夫。
“商大夫,这是何意。”
商陆耸了耸肩。
“扎晕他啊!怎么的,不遵医嘱,还不准我扎晕他啊?都说了这时候骑马要命,还逞强。”
“主子的事,轮不到我们来置喙。”十一不赞同。
“嘿,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他伤得这么重,先让他休息会吧!扶着他去床上!明天我跟着他一起去得了吧!我还不想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就这么死了!”商陆翻了个白眼。
十一用他那榆木脑袋想了想,便将被扎晕的主子抱回了床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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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莞玖离京的方向与江承弋不是同一处。
江承弋是从南城门一路出的京城,一天下来早已离京几十里远了。
江莞玖是下午才从西城门离的京,为了防止被将军府的人发现她不见了后追上来,她才选择从西城门离开。
所以还需绕一段路才能追赶着江承弋队伍的脚步。
江承弋的队伍已然越过了江莞玖所在的小驿馆,一行人快马加鞭已经赶到了离京最近的大镇上休整了。
此县县令知晓江承弋的队伍是领了皇命赶往南边昌平的钦差队伍,自是不敢怠慢。
早就带着县丞亲自等在了江承弋队伍的必经之路上了。
亲自领着江承弋队伍去了镇上最大的驿馆歇脚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