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打算着让商陆进太守府,但此时听完大夫开的药方的商陆觉得,这个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现下之前陷入了一个误区,将注意力一直放在了禁药上了,继而忽略的其他药量的调配。
现在被商陆点明指导,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况且太守现下还不到非常严重的地步,有这个大夫在,太守的病情不会再加重了。
他暂时也没有需要进去太守府的绝对理由,毕竟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
至于根治,商陆也得细细思量。
他脑中有个大概的药方,但还需实验。
太守不是他的实验对象,他的病情被控制住了。他需要已经严重染了时疫的病人试药。
只有这些人,才敢赌他这份药方能不能让他们活命。
未到山穷水尽,即使是染了疫病的灾民,也是轻易不敢走到最后一步。
商陆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无情。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每一份根治或者只是控制疫病的药方问世,它们的背后都是每一个病患甚至是医者用生命书写出来的字迹。
商陆这边在思索构思着药方配比,无人敢打扰他。
那边江承弋还在与门后的容琛说着话。
“对于截断漳、曲二州之间通路的这伙山匪,你怎么看?”
容琛听着江承弋询问他的话,目光沉了下来,声音幽幽。
“我怀疑,是那边的人。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全然不顾这一州百姓,当真狠毒。”
“我也是如此猜想,这伙山匪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明日我先带人过去勘察一番,看能不能找到那伙山匪的藏身之所。”
“嗯,承弋哥你万事小心。那帮人对于你的位置可是觊觎得很呢。”说着,容琛不禁冷哼一声。
“想杀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