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与盛儒一同巡视,最后却是江莞玖坐上了马车,十一给江莞玖当了车夫,盛儒则是骑着马慢慢跟在马车边,与江莞玖交流着。
江莞玖靠在马车边掀了窗帘,看着沿街大多紧闭的商铺街道,一片萧瑟之景。
“时疫已经得到了控制,现下只待将水患给治理好,百姓们便能重新过上安稳的生活。”
“这是我们正在做的。”盛儒只回了一句,声音里的坚定却是不容置疑。
“嗯。”江莞玖嘴角弯弯。
“明日我让陵八也跟着你一起去,他作为暗卫保护你。”
江莞玖想说她只是去一个没有多大危险的山里查找干涸的河床罢了,一个两个觉得自己离了他们就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似的感觉,心中无奈极了。
“没有什么危险,纪言够用了。”
“他不会出现在人前的。”
江莞玖最终还是答应了。
将盛儒分配到的几条街道巡视完,听巡逻的差役汇报完情况后,便一起回了县衙。
江承弋今夜便宿在了军营,盛儒与容琛被安排在了位于县衙后方原昌平县令的宅邸中。
因原昌平县令的所作所为触怒天子,虽其人已经因为染上了时疫病死,但其家人也是需要连坐的。
原县令的所有产业被抄,其家人也暂时关押在监考,等赈灾结束羁押回京判罚流放。
也是因为被抄,原昌平县令贪污朝廷每三年拨下的修缮漓河坝款项一事现于人前。
但随之而来的是,事与愿违。
查抄出的产业与朝廷拨下来的款项不符合。
“朝廷每三年拨次款,一次五万两白银,层层剥削下来到这县令手上也得有个三万多两,这县令全贪了怎么着也得产业遍地,怎么这抄家的册子上的产业怎么这么少?可是有藏金银的密室没找到?”
盛儒正看着容琛看完递给他的守丞查抄原昌平县令产业的名单,江莞玖也在一旁观看。
便听见容琛在询问守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