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朕的私生子都比说是孟倾寒的私生子强!!!
盛儒看着上头有些无能狂怒的太康帝,嘴角微微一动,心情不错。
“朕可做担保,你绝计不可能是孟……镇国公的私生子!”
该让暗卫查查是哪个闲得蛋疼的瘪犊子玩意儿瞎造谣,哪个早朝找个机会敲打敲打那些朝臣。
扯远了,太康帝急忙拉回自己打算如何敲打朝臣的心思,重新询问。
“你说你是临安郡一私塾先生之子,朕却觉得你像朕的一位故人……”
话说一半,有些不对劲,立即补充。
“不是镇国公。”
“你应当不是那家人的亲子吧。”
盛儒心道,还故人,这借口真敷衍。
但仍是认真回答,按照自己的计划。
“草民是养子,养父母与草民说过,他们捡到了五岁时的草民,而草民当时正高热不退,退热后没了记忆。草民的父母都是心善之人,而后就收养了草民,抚养草民长大,供草民考取功名。”
太康帝心底发酸,原来没有记忆了。
“那你可有想过……寻你的亲生父母?”
盛儒稍一沉默,还是选择按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草民原是不想的。”
太康帝眉头皱起,心底一沉,心中苦涩,又泛起怒意。
敬德在太康帝询问盛儒可有想过寻亲生父母之时,他只觉心中擂鼓阵阵,心跳快得他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他自幼跟在太康帝身边忠心耿耿,陪着太康帝从夺嫡之战中杀出重围,又知晓十三年前之事,望着下方与镇国公孟倾寒极为相似的脸,目光看着盛儒的眉眼,越看越肯定心中想法。
下面站着的这位少年,估摸着就是十三年前丢失的那位三皇子了。
“草民的养父母待草民如亲子,他们一直抚养草民到十三岁,在草民生辰之时才告知草民非他们亲子。”
盛儒徐徐道来,向上方的太康帝,他的生父叙述着他的事件。
“他们告知草民非他们亲子,草民的身份可能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子弟,因为他们捡到草民时,草民身上虽然衣着破烂,但草民身上的衣料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名贵布料,也在草民身上找到了一块碎裂的玉佩。但是他们遍寻临安郡,却是没找到草民的家人,在告知草民身世时安慰草民,可能草民的家人已经不在临安郡亦或者草民的家人不是临安郡人氏,若是草民得知身世后想要寻亲,他们不会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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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草民心中却是有另一个想法。草民可能是被抛弃的,如若不是被抛弃的,为何草民的养父母遍寻多年却仍未寻到草民的家人?草民十三岁夺得临安郡案首,十四岁考得解元之名,名气周边城池皆有所闻,可草民却仍未有草民至亲的音信,草民便不愿再寻,有疼爱草民的养父母足以。”
“草民原本去岁入京,便是打算参加完去岁春闱,只是因为生了变故导致草民错过了春闱,便留在京中。也因此,草民才知晓了有关草民血亲的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