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离开后,江莞玖便坐回了床边,视线往床上躺着的人看去。
盛儒也正望着她,面无表情的状态,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她却是知道,这人此刻正醉得狠了,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
江莞玖又试着抽了抽自己的衣袖,很好,还被抓着呢。
江莞玖就着被盛儒拽住衣袖的那只手,伸手就去捏了一下盛儒的脸颊。
盛儒呆呆的,没有反应,任由江莞玖对着他的脸上下其手。
江莞玖难得看见盛儒醉得如此厉害,在昌平那时他也曾喝过酒,那是昌平的时疫得到控制后守丞在县衙给大家伙举办了小型的庆功宴。虽那时盛儒有喝酒,但是都有节制,江莞玖还未曾见过盛儒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今日算是见识到了,竟是如此的……乖巧。
确实是乖巧。
江莞玖恶向胆边生,伸手捏住了盛儒那坚挺的鼻梁,捏住鼻翼两端,不让他呼吸。
即便如此,盛儒也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而皱了皱眉,伸手抓住江莞玖的手,将其按在胸口,而后将头扭向一侧,鼻翼脱离江莞玖的魔爪,随后便归于平静,呆呆看着床榻内侧。
江莞玖眉毛一挑,动了动自己被他摁在胸口的那只手,说了句:“松手。”
盛儒回转过头,看着江莞玖,好似是在思考一般。
江莞玖稍稍等了等,盛儒便将摁在自己胸口的手给松开了。
江莞玖嘴角一勾,那么听话?
又动了动自己另一只手。
“这只也松开。”
下意识的,听到江莞玖的话,盛儒抓着江莞玖广袖的那只手便展开来,江莞玖见状急忙将自己的衣袖给抽了回来,没错过盛儒又蹙起的眉头与眼中的懊恼。
盛儒手中一空,喝了酒后迟钝的脑子这会子才有些懊恼的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伸手重新去抓江莞玖的衣袖。
江莞玖见状急忙退后两步,抱臂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见江莞玖退开,盛儒一手撑着床便要起身下床来。
“别动。”眼见着盛儒的脚要放到地上,江莞玖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