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他,他也不确定她的想法。
两人之间明明没有阻隔,却始终有一层薄雾,谁也无法戳破。
“我只是在想,世子这副好皮囊,若是受到损伤,我真的会伤心的。”
沈枝意尽管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没有半分退让。
江逾白闻言,他抓起她的手,掌心贴在了他的脸颊。
沈枝意被动地抚摸上他的脸,江逾白的眉眼,是天生的绝色。
如果她没有那么坚定,或许现在已经因为他这份美貌为他所用,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喜欢吗?”
“喜欢。”
言简意赅,没有主语,也没有谓语,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既然这么在意,不如在我脸上留一个你的专属记号?”
说着,江逾白从她的袖中拔出那柄匕首,锋利的刀刃出鞘,寒芒毕露,将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江逾白将刀塞到她手里,随后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划去。
“你疯了?”
沈枝意挣脱他的束缚,匕首掉落在地,叮当一声,很快室内恢复寂静。
“小姐?”门外,是霍川急切的声音。
“我没事,不用进来。”
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怀春也没有再进,外面定然是有江逾白的人在。
他弯下腰,将匕首捡起来,插进鞘内,交还给沈枝意。
“上次你用这把匕首对着我的时候,我还记得。”江逾白定定看着她,“不是赌我赢吗?现在怎么不赌了?”
“你突然发什么疯?”
沈枝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搞这一出,她迅速从他手里接过匕首,目光警惕。
“你不赌是对的,现在看来,我的确没有赢面。”江逾白自顾自说着。
“旧事重提,你是想拉我下水吗?”
一旦他们有了牵连,仅凭三言两语,是根本切割不了的。
“拉相府下水有何不可?丞相府若与我为伍,最后我赢了,到时我若登基,便封你为皇后。”
江逾白眼底的情绪翻涌,沈枝意看不明白。
“你真是莫名其妙。”
沈枝意觉得他现在完全是在胡言乱语,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让她非常反感,却没有任何常理。
如果是想让她讨厌他的话,那他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小主,
“我说真的。”江逾白与她拉开距离,又变得面无表情,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你走。”
沈枝意不知道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自己也没有耐心陪他玩下去,只好出声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