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辰:“这假的证据怎么造?”

苏沁:“赵扩提供的我父亲的罪证都有什么?”

赵良辰:“主要是来往的信件,还有你父亲的信物。信件上的印信真的是你父亲的,笔迹也是他的笔迹,信物也是他的贴身之物,所以我和皇上当初才没有怀疑证据被造假了。”

苏沁觉得好笑:“仅凭几封信和一件贴身之物就决定了我全家的生死?印信和贴身之物都是可以偷的,这个随便收买一个我父亲身边的人就能做到,笔迹也是可以模仿的,对书法造诣深一些的人就能够做到,赵大人不会连这个都没想到吧。”

赵良辰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他前世确实是没有想到,当时他一心想要抓到贪污赈灾银的人,立功,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所以有了线索就去挖,最后挖出了赵扩,也根本没有想过他父亲会算计他,听了他父亲的话把赵扩和证据都交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年幼,城府不深,抓到了人自然是深恶痛绝,恨不得马上处死,根本也没有想过证据会不会造假的问题。

苏沁看出了他的窘迫,不过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书信的内容赵大人可还记得?”

赵良辰点头:“记得。”

苏沁:“那好,这伪造证据的事情就交给赵大人了,想必你会有办法办成的。”

赵良辰没有拒绝,去偷东西和找人模仿笔迹这不是什么难事,这也该他去做,总不能让苏沁一个姑娘家去做这些事情。

“那灾民那里呢?怎么能控制他们的情绪,我怕一个控制不好,引起暴动,到时候不及时压制会死很多人。”

苏沁:“这件事我去办。”

赵良辰好奇:“你怎么办?你有办法控制灾民?”

苏沁:“你别忘了我曾经也是灾民中的一员,这一路上我也认识了不少灾民,其中有不少有学识的人。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的是什么。”

赵良辰:“你要出城见那些灾民?可是灾民那么多,你只有你一个人,怎么能说服那么多的灾民听你的,就算其中有你认识的,但是大部分还有你不认识的啊。”

苏沁:“谁说只有我一个人,这几天你们抓的进城的灾民还少吗?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就一直关着?”

赵良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他是禁军,巡城,维护城内的安全是他的职责,灾民不允许进城,看见了就抓,至于抓了这些人要怎么办,他也不知道,皇上是不会管这么小事,朝廷的官员也不在意这些没什么影响的大事,但是他又不能不抓,要是有灾民在城内作奸犯科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他试探的问:“你的意思是把这些人放了,让他们去灾民中散播消息?他们愿意听我们的调动?”

苏沁:“听不听的就要看我们怎么说了,一个人要想主动干一件事那肯定是跟利益有关的,这些灾民偷溜进城就是为了找一条出路,而且能混进城那绝对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