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先皇的子嗣一个个夭折了,只剩下了皇上这么一个独苗苗,梁王也渐渐的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成为了首辅。

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梁王和赵夫人其实是表亲关系,皇上也都想不起来了,不过经过赵良辰这么一提醒,他想起了这层关系,因为梁王在封王的时候,是他求先皇给梁王的母亲追封了妃位,所以当时他知道梁王的母亲出自谁家,只不过当时没有在意,后来也忘记了。

皇上虽然嘴上说的他相信梁王,但是心中到底是产生了芥蒂,现在再一想起梁王和赵夫人的关系,他之前对梁王坚定的信任开始有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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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辰重新低头,老实的跪着,等了许久,头顶上才传出皇上的有些哑的声音:“你不是想用舆图吊出背后之人吗?那就按照你想好的去做,朕倒是要看看,是谁有如此大的胆量敢觊觎朕的江山。”

赵良辰:“是。”

他缓缓地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那封染满鲜血的书信之上,思考片刻将这封血书以双手恭敬地呈递给皇上。然而,皇上并未伸手接过血书,只是微微眯起双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它,脸上流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少顷,皇上才打破沉默,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威严地开口问道:“对于你这位二弟,你认为朕应当如何处置呢?”

赵良辰抬起头来,目光坚定而诚恳地回答道:“皇上,如今正值您广纳贤才、用人之时。既然赵良嗣主动前来投靠,依微臣之见,不妨暂且将其收留任用。

此人曾在国子监攻读诗书,与众多学子交情匪浅。况且,这些学子们皆与皇上年纪相仿,朝气蓬勃,满怀一腔热血。他们不同于朝堂之中那些久经世故、处事圆滑的老臣,尚保留着几分纯真和对国家社稷、黎民百姓的赤诚之心,怀揣着为国尽忠、为民谋福祉的远大抱负。

若能通过赵良嗣将这些学子拉拢过来,待到日后他们参加科举考试并步入仕途,那么他们便会成为天子门生,皆是皇上您的心腹之人,自然会比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更为忠诚可靠且易于掌控。只不过……”

说到此处,赵良辰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臣的恩师曾经提及过,赵良嗣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绝非可堪大用之才。故而,即便皇上决定启用他,也万不可对其委以重任,以免养虎遗患!”